有文字記載也比較翔實的信史,尤其是教育及文化的「史實」,已邁入第二十一世紀。今後「西洋」或是「環宇」的文教活動將會如何,無人可以逆料。古人說「洩露天機」,必遭天譴,其實那是為了恐怕自己猜錯而不敢宣示的藉口。人「智」之奇特及人作為萬物之靈的優勢,即已從過去的迷信,發展到當今的較能未卜先知,這不是拜科學之賜嗎?試問天文學上的某些事件,如日蝕及月蝕,將在何時何地出現,科學家不是早就準確無誤的向世人發出佈告嗎?他們洩漏了天機,遭受上天的忌妒而受到懲罰嗎?即令是明天或是下週溫度多少,下雨機率如何,氣象學家也公然在TV上以明確的語氣向百姓昭告週知。人「力」之越來越不可阻擋,端賴「教育」如何激發「潛能」所造成。歷史是記載過去的事,但預測未來,只好以過去作座標,因為未來與過去是一脈相承,未能中斷的。「突變」的可能性不大,頂多是「漸變」而已。因之,觀察兩千多年以來的教育或文化演變,橫在吾人當前二十一世紀的教育,將會如何,此一問題,一方面相信許多人注意,一方面更是研究教育史最實用的目的所在。